莫衛兒的幻想世界

「我幫妳做了一個白馬王子噢！」
墨殤露出爽朗的笑容。
「噗！咳...咳...」
綾立馬噴出剛喝下去的那口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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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綾，快來看這小傢伙！」
墨殤抱著一個小嬰兒，緩緩走進房間。

「什麼東西？」
綾啜飲一口咖啡，享受悠閒時光。

「我幫妳做了一個白馬王子噢！」
墨殤露出爽朗的笑容。

「噗！咳...咳...」
綾立馬噴出那口咖啡。

「綾，沒事吧？有這麼開心嗎？」
墨殤把小嬰兒輕放在一旁的搖床後，
大步朝綾走去，輕拍著她的背。

「咳咳…你這笨蛋…咳…
在說什麼…咳咳…蠢話。」綾仍咳個不停。

「好好好，先別說話。」墨殤繼續拍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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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幾分鐘後)

「好了！你說的白馬王子在哪裡？」

「遠在天邊，近在眼前啊。」
墨觴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「嘖…。」綾翻一個白眼。

「就在你眼前！」墨殤唱著《你是我的眼》，
轉個圈指著搖籃中的寶寶。
雖然詞唱錯了，但是墨觴還是唱得很開心。

難道他不懂我為什麼翻白眼嗎？
綾再翻一次白眼，兩手交叉在胸前。

「這孩子，只。是。個。寶。寶。」
綾不屑地說，並上下打量著「白馬王子」。

小寶寶有著一頭深藍色捲髮，
皮膚如同棉花糖白皙綿柔，
眉毛細長，鼻子高挺，還有著薄嫩的嘴唇。

/

「搭？」小寶寶不斷眨著眼眸，
發出藍寶石般晶瑩剔透的光芒，
發出天真無邪的叫聲。

啊！這孩子太可愛了！等等，
孩子跟他，簡直是同個模子印出來的，
這絕對是私生子。

你死定了！
綾內心雖然澎湃，但是外表仍表現鎮定。

「哈哈，別小看他噢。這孩子長大後，
他就能滿足妳所有條件。」
墨殤得意的笑著。

「不用，有你就夠了。」綾堅定地說著。

/

「我就知道，老婆的白馬王子是我。嘻嘻！」
老婆今天怎麼嘴巴特別甜？
墨殤雖然覺得困惑，但是還是覺得開心。

「我是指，笨蛋只要有一個就好了。」
綾一臉淡定。

「哈哈，什麼嘛，害我高興一下。」
墨觴尷尬地搔搔頭。

「你幹麻做這個給我？」綾歪著頭。

「結婚三週年紀念的禮物。」
墨觴靦腆地笑著。

「除了這個以外呢？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吧？」
綾雙手交叉於胸前，目光犀利。

/

不會吧？這樣也能發現？
墨觴心裡想著，吞嚥口水，冷汗直流。

「沒有啊，就只有這樣。」墨觴拚命搖頭。

「你騙不了我的。」
綾湊近墨殤的胸口，
眼神彷彿能看穿人心，勾動人魂。

「呃…好吧。」
墨殤的臉頰抖動著，從以前到現在，
心情幾乎瞞不過老婆大人。

與其忍到當天跟綾說，
還不如現在講清楚，
雖然他知道或許有一天會後悔。

/

「我...老闆希望我到總部去，
提煉出哈特。」

哈特，濃縮世界上的所有元素，
是世界上最晶瑩剔透的結晶。

據說，找到哈特的人，能體會人間真理。
引來全世界的人爭相尋找與研發。
有人凍死在北極，有人提煉出毒氣毒死自己，
只為了謀得哈特。

「…」綾瞪大雙眼，什麼也沒說。

「我很怕…去了就回不來。」

觴邊說邊觀察綾的表情，
判斷要不要接著講下去。

/

「…」綾呆愣幾秒，
原本她很想問很多問題，
例如：為什麼是現在？
為什麼做一隻機器人給她?
還故意做的跟自己很像？
一切的答案已經明瞭，而她不願再想。

「你…為什麼不帶我去？」
壓抑住自己的情緒，
綾勉強從牙縫擠出一句話。
她像是被拋下的行李，
而他準備乘著飛機的羽翼揚長而去。

「不希望牽連到妳。」

「我們一起承擔，不好嗎？」
明明一起經歷過這麼多風風雨雨，
這時要獨自面對？什麼爛理由？

/

「雖然我也希望綾一起去，但是…。」
觴的語氣放柔，眼神充滿父愛，
輕撫著綾的肚子，此時綾懷孕已有五個月。

「…」為了孩子嗎？
該死的溫柔，讓一切有了理由。

「那你什麼時候要離開？」
綾淡淡說著，眼眶閃動著淚光。
該死的體貼，讓答案只剩成全。

「等孩子出生吧？」
殤的溫度透過手傳過來，
連帶著愧疚的份，
呵護著每一分鐘。

/

「不能…再待久一點嗎？」綾小聲地說。
這麼快…為什麼要這麼早？
都還沒做好心理準備…

「…」觴思考一會，開口說：
「我會跟老闆溝通看看的。」
他露出平常的溫柔笑容，將綾輕輕擁入懷裡。

「…」熟悉的溫度和心跳聲，
在不遠的將來，就會消失不見。

想到未來的離別，眼角的淚在眼眶打轉。
睫毛不是雨刷，刷不掉悲傷，
反而將鏡片越刷越髒。

她只希望時間停留在這一刻，
就當作是最後一點任性吧？ 

/

「綾…？沒事吧？」
殤意識到綾的異狀，柔聲試問。

「沒...咖啡噴到眼鏡。」
怎麼可能會沒事，大笨蛋。
綾立刻倒退幾步，並迅速用衣袖擦去眼淚。

「吶，我幫妳拿去洗吧？」
墨觴將手伸向綾。
他知道綾在逞強，才會笑著面對。

「咦？不用啦，我自己來就好了。」
不知道為什麼，綾慌張起來。

「等我一下噢。」墨觴取走眼鏡之後，
綾的表情出現了微妙的變化。

「呵呵…唔呵呵呵…」
綾發出的笑聲會讓人聯想到狼嚎。

/

老婆是不是受到太大的打擊？
墨觴感到愧疚。

「媽媽，對不…噗！」
墨觴話還沒說完，便受到強大的衝擊，
眼鏡飛到床頭櫃。

「嗯哼…你以為一個吻，就能滿足我？」
綾粗暴地將墨殤推到床上。

「什...？」墨殤頭上冒出許多問號。

「呵呵…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…。」
綾露出笑容。

「對噢！」墨殤看到眼鏡後恍然大悟。

「艾倫救我啊！」墨殤向另一頭大叫著。
啊，我忘了我把艾倫關機了。

「他只是個小寶寶救不了你。」綾走到床邊。

/

「不，這畫面兒童不宜啊！
媽媽，想想孩子，她正看著我們！」
墨殤臉瞬間脹紅，呼吸急促。

「正好，她現在就能知道她怎麼來的。」

「覺悟吧！爸爸？」
綾漸漸貼近墨觴，雙手壓在他身體兩側。
床單多出許多皺摺，如同綾搖曳的身軀，
一波一波襲向墨殤。

「不！」墨殤的哀號響遍整個房間。

「搭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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